他对袁隆平心怀感激和敬重,萌生了自费为袁隆平雕塑一尊汉白玉塑像的念头。为了弄到袁隆平的照片,他给袁隆平写了一封信,收到曹宏球情深意切的信后,袁隆平请同事回了封信。袁隆平在回信中说,“你和广大农民的心愿,在我看来,比诺贝尔奖还更荣耀。你们的这份情我就领了,但我为人民为国家做一点贡献是就应的……因此,请你千万不要把钱浪费在为我塑什么石雕像上,我实在受不起你的这种厚爱。请你尊重我的意见,并恕我不给你寄照片。”

之后,曹宏球为了表示对这位“米菩萨”的崇敬之情,他自己拿出五万元的积蓄,请人为袁隆平雕塑了一尊真人大小的汉白玉雕像。在竣工时乡亲们放鞭炮,扭秧歌,还在雕像前供上象征长寿与祝福的寿桃果品。在乡亲们眼中,袁隆平是恩泽乡里的米菩萨。袁隆平听闻之后很不高兴。但之后听说曹宏球家因为自然灾害而陷入困境时,袁隆平赶紧让人给他送去了两万元钱。而因为日晒雨淋,曹宏球无力维护雕像,这位老实的农民只好又跑来长沙,期望袁隆平能资助一下,但这回他却碰壁了,袁隆平听说是要钱维护雕像,他坚决不同意给一分钱。

袁隆平的故事(八):花钱“抠门”

2001年12月初的一天,袁隆平刚结束对委内瑞拉的应邀考察,就乘飞机直抵香港,出席被香港中文大学授予荣誉理学博士的仪式。平时穿着极随便的他根本没带领带,为了出席正规场合穿西装配领带,他就和同行的人上街买领带,同伴都劝他买条金利来领带,他嫌贵,不肯买,拉着同伴到地摊上去,买了一条花100元港币能买到6条的领带。他拿过领带,在胸口上比试着,笑笑说:

“蛮漂亮嘛,怎样样,精神吧,这叫价廉物美,比名牌差不到哪里去,来来,你们都来买……”

“不买,不买,袁老师,你当然,身份不一样,再差的东西穿到你身上,都成了名牌,我们不行啦,要靠名牌撑门面。”

见同伴都不愿买,他只好自己买了几条,调侃道:“哦,我晓得了,你们不买是舍不得掏钱,我老袁大方得很,见人白送一条,怎样”

当时,袁隆平的三儿子和三媳妇正在香港中文大学读书,听说此事后特意上街买了条金利来领带,晚上到老爸下榻的宾馆给他系上,嘱咐老爸明天出席仪式时,系他们买的这条,但第二天,他还是系上了自己在地摊上买的那条,到香港中文大学去了。事后,他将儿媳买的那条领带留给了儿子。

或许有人会说,花自己的钱,当然心痛啦,花公家的钱,就不一样。此言差矣!就应说,他花公家的钱,比花自己的钱更“抠门”。他是全国政协常委,2006年2月25日,他乘飞机到北京去开3月3日召开的每年一度的“两会”,出发前,他就“沉下”脸交代买机票的人:

“别买头等舱,就买经济舱,就是买了头等舱,你也得去退掉。”

原先,有一次买机票的同志思考他工作连轴转了几天,为了让他在飞机上休息得舒适一点,就买了头等舱。登机前,他才发现是头等舱,硬逼着送行的秘书退掉头等舱,换了经济舱。上机后,头等舱里空着位置,加上空姐熟悉他,尊敬他,请了他几次去头等舱,既然不花钱,他就去了头等舱。事后,身边的同事笑他专坐不花钱的头等舱,他说,空着也是空着,浪费资源可惜。

袁隆平这位“中心”主任坐飞机花钱“抠门”,审批费用更“抠门”。当初,“中心”建好分子实验楼装修铺地砖时,经办人递交给他一份购物清单,他一看,一块600x600的地砖单价50元,嫌太贵,便仔细询问怎样回事,经办人回答说,分子实验楼搞实验时经常用化学溶液,而这种地砖防酸、碱,防腐蚀,防滑,材料不一样,所以价钱就贵。袁隆平这才同意购买。

袁隆平的故事(九):中国最富有的“赤贫者”

跟袁隆平很亲近的人说,袁隆平穿着很随便,一点也不讲究。

有一段时间,他的购物欲十分强烈,每到星期五下午,就要到商场去购物。可他有一个“怪癖”,专挑便宜货买,价钱高的东西他不感兴趣。有一天,他与夫人邓哲逛商场,看到货柜里有打折到10块钱一件的衬衫,他说,太便宜了,加2块吧,12块一件。售货员笑着说,你这位同志真怪,人家买东西讨价还价,你却往上加,不可理喻,不可理喻。他以笑作答,一口气买了10多件,“这样的衬衣好,下田的时候穿起来方便,不用担心弄脏了。”他对夫人笑笑说。深知他生活习性的邓哲不多说什么,只报以莞尔一笑。

他穿的最贵的西装,不会超过800元;他买皮鞋不会超过200块钱,什么意大利的“老人头”、“鳄鱼”牌等大牌服饰,他觉得这些昂贵的“奢侈品”穿在身上反而不舒服、不自在。但是,中国颇具权威的评估机构报告称,袁隆平的身价为一千多亿。如此看来,就个人的物质财富而言,除了他脑袋里的智慧和知识值钱,袁隆平确实是中国最富有的“赤贫者”了。

然而这位最富有的“赤贫者”对自己清心寡欲,却对社会极慷慨、极具忧患意识,至今,他将所获的12.5万美元世界粮食奖的奖金,捐赠给了由他发起成立的科技奖励基金会,以扶掖新人……

袁隆平的故事(十):“装修要花钱,何必浪费呢”

由于工作需要,院里几次决定给袁老师换大一点的办公室,再装修一下,但袁老师不同意,说:“这间办公室蛮好嘛,我都习惯了,有感情了,再说,装修要花钱,何必浪费呢。”大家拗但是他,只好算啦。袁隆平是国家杂交水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主任,手里每年掌握着几千万元的经费。按理说,像他这样的身份,弄一间大一点装修得像样一点的办公室于公于私都在情理之中,但他就是不同意,让人在当初的不理解之后,幡然顿悟,这就是袁隆平的本色,“梅花本高洁,香自苦寒来”。

袁隆平的故事(十一):袁隆平励志故事篇

1949年8月,19岁的袁隆平高中毕业,他决定离开南京,励志回重庆去读农学院。到了西南农学院,他更是过得自在,期间只有一次辉煌:救过一个人。他编的考分歌谣在班上流传:"三分好,三分好;不贪黑,不起早;不留级,不补考。"

1953年8月毕业,全班同学都被分到了全国各地,最远的是到新疆去研究哈密瓜。袁隆平到湖南省农业厅报到后,就坐着烧木炭的汽车一路颠簸,到了离黔阳县城安江镇4公里外的安江农校。

这一呆,就是16年。

这个从大城市来的年轻老师上的课让学生喜欢。"他上课上得好,下课还跟学生玩,"当年的学生回忆说,"他不讲究那么多,黑板写满了,他把手一缩,抓起袖子就擦。"

试验逃过劫难

1960年7月,袁隆平以前在学校试验田里发现了一株"天然杂交稻",鹤立鸡群,穗大粒大。但是,第二年,"大水稻"的种子播下去,结果,高的高,矮的矮,产量都很低。

但是,这株天然杂交稻启发了他:用人工杂交的办法,能够培植高产的杂交稻。

勾腰驼背埋在稻田里的袁隆平,在1964年和1965年找到了6株雄性不育稻株。

在60个瓦钵里面倒腾了两年,培育成功"雄性不育系"后,1966年2月,在中国科学院的院刊《科学通报》上,他发表了第一篇论文《水稻的雄性不孕性》。

这是中科院《科学通报》在"文化大革命"停刊前的最后一期。恰好给国家科委九局的一个领导看到了,就发函下来,要求湖南省科委和安江农校支持袁隆平的试验。

"文化大革命"开始不久,"白专典型"袁隆平未能幸免,他的几十个"资产阶级的坛坛罐罐"被"彻底砸烂",捡回来的几兜秧苗就悄悄藏在学校后面的臭水沟里。

就在要被抓进"牛棚"的时候,工作组却从学校档案里面找到了那封公函。

袁隆平因此化险为夷,反倒成了保护对象。更令他惊讶的是,省科委还将"水稻雄性不育"列入科研课题,拨给他科研经费600元,两名"社队来社队去"的学生也被同意留校当他的助手。

但秧苗却再次被毁。1968年5月的一天,试验田被人踩得稀烂,秧苗被拔光。从田埂边的污泥里,他又捡回了5根半埋着的秧苗。让助手尹华奇感到惊讶的是,袁隆平继续干活,丝毫没有追究是谁干的,"他是那种摔摔打打都不记痛的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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